Sunday, April 24, 2011

相處

【憶の ‖ 陳列室】 憶博·47·館



倘若相處是門學問,那我自認才疏學淺。

我想在校園時期,換位是讓你學習相處的最佳管道了。生活中,我們不難發現大多數人比較偏向與自己熟悉的人或朋友坐在一起。每當被老師換了位後,除了抱怨座位的位置,其次便是相處的對象,就你的鄰座。部分人難免會排斥與自己陌生、不熟的認同做。在無從選擇的情況下,再怎麼不願意也得坦然接受。

世上的人形形色色,而校園就像個小社會,在其中你必然能發現性格各異的【鄰座】。

“你的書本已經動到我的桌子了,你的筆已經超越你桌子以外的界限。”
“可以把你的書本拿走嗎?還有你的筆,不要超過我的桌子。”
“你的手可以不要這樣過來嗎?我的手都沒位放了。”

這樣的情況大多出現於小學。
當時大家都還小,思想相對的較為單純。相處之道大家都還模糊不清,一些人的性格或許會比較自私。尤其是女生,較會斤斤計較。(當她們和男生同坐時)而男生比較不在意,不會去計較這那的。

由於還小,大家很愛搞分裂。比如今天同坐的某某某和某某某吵架了,他們就會說“我不要跟你好了。”接著大家開始賭氣。當任何一方想向對方借東西時,便會遭到拒絕。可能借方會告訴其他朋友,說了對方的是非後,便挑撥一些朋友不要跟他/她好。可能過了不久,大家淡忘了,又和好如初了。

有時候回想起,會覺得小時候大家都好幼稚,心地也不怎麼好。但大家卻是純真的,所有行為與情感在沒有假面具的掩護下,是單純的,毫無心機。



中學,大家逐漸面向成熟的階段,人心卻開始複雜。

中學時期,社會的模型才逐漸形成。什麼人際關係、相處的才開始清楚。你說踏入社會了嗎?不。只是接觸比小學規模更大的群體生活罷了。校園的人再怎麼多,​​也只不過是社區。即使復雜也至少有個限度。因為限度,給了大家接觸與學習適應的空間。

開始成熟了,就沒有吵架、打架,跟你好,不跟你好了嗎?朋友之間還是會吵架,甚至打架。彼此還是會賭氣,只是不會把“我不跟你好了掛在嘴邊而已”。所謂的人心複雜了——大家都會把心事藏在心裡,不開心大家就不說話,不爽、不喜歡、討厭對方就不相往來了。你以為彼此間平靜了,沒事了嗎?大家只是藏在心裡,用偽裝掩飾掉了。

從外表上無法洞察秋毫,但對方可能在你背後開始行動了。某某某或許暗中地說你壞話,你不曉得。偷偷地打擊你,你全然不知。暗箭傷人,明爭暗鬥,悄然四起。

有些人很喜歡拿成績偷偷和他人比較。有些人則愛說別人閒話。你的生活突然浮現許多不同的聲音,但你聽不清他們說的是什麼。刀光劍影在眼前飛舞,你能做的是學習適應。只能告訴自己“你還沒打入社會呢,未來的世界比這裡複雜得多。”



同座前,大家相處融洽。同坐後,才知曉何謂水火不容。

正所謂:“相見如賓相處難。”同座前,大家天天打招呼都不覺得累,同坐後,看了都覺得膩。並非每個人能和你天天相見如賓,同坐後你才曉得誰適合,誰不適合。性格差太多,彼此又存有許多個人見解,在很多時候是要彼此讓步的。當一方過於執著時,就只能靠單​​一的一方來協調讓步了。但這樣的相處,除非你心甘情願,否則只會累壞自己,壞了心情,懷了身體。

開始時,很多事能體諒。久了,很多是都會感到反感。

鄰座,曾是我非常討厭的人。曾經的她和人相處的態度,不被大家認同。就連脾氣也讓人討厭。她總會把事情放大來看,把小事看得嚴重。她會把公開的秘密,搞得神秘的只能和她自己信得過的人說。還再三強調,用警告的語氣說“不要告訴別人。”

她很喜歡對人說大道理,程度已到達自發性的境界。有一次,因為有件關於某缺課老師流產的事,她就很神秘的,讓人感覺很大件事,好奇的人都湊了過去,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說得很小聲,大家都贴得很近,這是她的指示。她小小聲地說,有人靠近就迴避,說完後就告訴那些人不准告訴誰誰誰(她認為大嘴巴的人,害怕某某某去“關心”老師,問及傷事,散播消息,她其實已是那位了。),我是被點名的。我覺得好奇就問了其中一位女生,她看見了就馬上警告那位女生,不准說。之前她已經警告過“誰如果說出來,下次有什麼消息就不告訴他”。

不過之後我還是知道了,畢竟那已是公開的秘密。

從頭到尾,我的立場就和她對立,我認為一堆人不曉得老師缺課的原因就會好奇想問,可是她卻認為應該不告訴那些她認為大嘴巴的人。再來她認為我大嘴這點,簡直把莫須有的罪名加諸在我身上,讓我十分不滿。在知道那件事後,我連半句都沒向別人提起。

後來老師回校上課了,她就提到流產這個詞。扯到了關於流產的靈異事。我就告訴老師一些我所知道的靈異事件,提出了相關問題。下課後她就走來我的座位,用咄咄逼人的語氣,像是在責罵犯了大錯的孩子,對我興師問罪。說我“明知道老師流產還提及相關,你有考慮過老師的感受嗎?你知道發生這樣的事她心多痛嗎?”

當下的我滿腔怒火的回應她“夠了!我不需要你來教我怎樣做。”

只有莫名其妙及不可思議能形容。我不爽的是明明是老師自己提到的,她竟然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向我問罪。

這件事過了後,我開始嘗試和她相處。慢慢接受她的個性。我們彼此感情也比較好了,慢慢地能夠和她溝通。當然她後來也改變了不少。我們後來也變得蠻要好的。

今年無意中被分配與她同坐。剛開始就覺得她比以前越來越多話。當然某些性格她還是沒變,也變了。說話的語氣有時聽起來還是有點不客氣,問她問題、向她借東西她變得愛問一堆做莫、為什麼。然後要求我先回答。我做自己東西,自己發發小脾氣,她就一直問做莫? !做莫你? !沒關係,這是小事。有很多時候意見不合她就會說,你先聽我說!說完了我要說明我的立場時,她就說:“夠了!我要看書。/ok好!我要上課。”就直接打斷我的說話,一次又一次。有点氣,但我讓她了。

不曉得是我變得小氣了,小心眼了還是她態度不好。只是自己越來越難和她相處。


後記:或許我還需要學習,該怎麼和別人相處,該怎麼不去拿一些事讓自己生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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