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March 29, 2011

踏青【清明节】

【憶の ‖ 陳列室】 憶博·40·館





27日凌晨,午夜梦回,反反复复。依稀,梦见夜里,在邻居家门前见鬼。景物转移,魑魅仍在。梦境围绕着此类情节发展,但记忆模模糊糊。之后的,不记得了,仅此。


踏青:『一路上』

起床扫墓的呼唤,从早晨6点间断继续着,直到我起身滑下床为止。冲了杯温热的三合一即溶奶茶,草草翻阅了头版星洲日报。略读昨日纳吉到访居銮的相关新闻,原来首相并没有给予我校拨款。叹息,学校大费周章的迎接举动,换来一场白忙。爱国的子民们,有劳了,也幸苦了。

享用了极为简便的早茶,咱们便准备启程动身前往安溪公会义山。余暇,随拍车窗与窗外的蓝。



扫墓的习俗,得在清明前十天与后十天内完成。这次的踏青,定在清明节前,也许如此,一路上车水马龙,频密的车辆将通往义山的车道挤得水泄不通。巧遇多数人扫墓踏青的日子,看见了有别以往的热闹与浩浩荡荡。

缓慢前行的车辆,一辆接着一辆越排越长,越行越慢。


这时是大约早晨七时二、三刻吧。我们的车逐步驶入义山的路口,距离目的地还有大约两公里远的路程。一路上,晨阳的光影在一排排油棕与橡胶林间穿梭。近来的橡胶林越显少见了,但义山的途中仍能看见隐藏在棕林间的橡胶树。


举着相机相机,似走马看花,无暇细察慢赏,只顾抢拍一幕幕一晃即逝的镜头。黄泥路上摇晃的车子,将一幕幕画面动感模糊。最终只捕捉到棕林间的光影,还有一幕幕曝光的刺眼镜头。定格的画面中,热带丛林的气息略显浓烈。



大镜前的喷水扫射,将水花溅到了侧边的车窗。一颗颗幼小的水珠,我以焦距将它摄下。水珠的背后,太阳亮成一片白晃晃的不规则形状。



踏青:『扫墓拜祭』

大伙儿都起得一大早,坟场里往来的车辆络绎不绝。人们拿着香在拿督公庙里拜拜,在坟前祭拜先人,供奉水果食物等祭品,为先人上香,焚烧叠叠堆堆的金银纸和纸钱,偶尔还能耳闻鞭炮声作响。热闹的景象、气氛犹如长辈们说的“正清明”般,仿佛今日正是清明节。


正当你以为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时,我们却还有大约半公里的路程呢。我们要去的是福建安溪的墓区。

那是个不宽的道路,车辆进退得十分勉强。我们的车就停泊在旁边。电缆线横跨的下方,正是阿公阿嬤的坟墓,叔叔、婶婶、堂哥们在坟前撒着金银纸,背后顶着的是早晨的太阳,只不过那时后的太阳还是温暖的。


另外,远处的爆竹声此起彼落,紧接着的是一团团的白烟散了又聚,聚了又散。

我刚三心两意一手拿着相机,一手拿着金子,才觉悟这样根本没办法帮忙。索性将相机搁置一旁,帮忙撒金纸还有一些不同色彩的纸,据说那是撒在坟墓上的。因此,整个坟上都被张张彩纸所覆盖。准备烧给阿公阿嬤的有三个财宝箱,还有不少的纸钱、各类的金银纸。


在墓碑前,我们盛了杯咖啡、美禄摆上,还有一杯杯盛满茶的红茶杯。发糕、包子、粽子、水果、酿豆腐等,是咱们用以供奉先人的祭品。

点着一支支余烬的香,每人手上拿着三支先祭拜“后土”,插上,再祭拜祖先——阿公阿嬤。在心里默念着对阿公阿嬤说的话。一个接一个,表达对先人的敬意。


早晨后的太阳不是慈祥的老公公,它像个血气方刚的孩子。柔中带刚的热烈,刺痛了皮肤,红了一片。热气逼人刺激着汗水一点一滴由汗腺涌出,滑落一身湿哒。热辐射的强悍,咄咄逼人。叫人不得不撑把伞、戴顶帽,阻挡太阳的猛烈攻势。

就连坟前的麒麟,也戴了顶草帽。来此扫墓的人,无不是一个汗流浃背的。


祭拜完毕,点燃一把火,将一堆的金银财宝送入地府。不晓得在九泉下的阿公阿嬤是否真的能收到?还是凡间的一切只不过是种仪式?又或者阴间不曾存在?那人的灵魂呢?在死后归去何方?

向上撒一叠银纸漫天飘送,随风散落一地,有的在半空中烧成灰烬,消失,殆尽。


间中咱们点燃了一串红袍。噼哩啪啦作响,再次充斥着坟场。但愿未来家族的兴旺,这或许是勉强解释的意义象征吧。堵塞耳朵,保持距离,白茫茫的烟又再次冒起。

燃烧的金银纸,让周遭急速升温将近沸腾。热气滚滚,让眼前的景物看似融化。就连站在坟前的我也快被溶解了,一滴滴水珠由上而下滴流。

远离热源,我们将剩下的香烛,绕着坟上插一圈半弧。


而后,蹲在坟前歇息。抬头望见今日第二盏孔明灯的升空。渺小的孔明灯,成了照片中的轴心。


完毕扫墓,咱们开始享用拜祭后的食物。话说,有那么点像是在野餐的感觉。

餐后,收拾坟前的垃圾食物,结束了今日的扫墓活动,各自回家了。


结尾


此时已是上午十点多了。天空是晴朗的,太阳在四十五度以上的上空,阳光较来时强烈得多了。这时坟场的车子渐渐少了,不少人也同我们一样,准备回家。

2011年3月27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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